[ES全员]咱村那些事

乡村爱情故事,一个由强抢民女(误)引发的一系列血案。

作者已经放飞自我,不要跟作者纠正ooc或者人物称呼口癖等问题,当作被作者吃了就好了。




村主任办公室传来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连敬人正在忙碌的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头抬也不抬的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打扰了,连主任。”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男子推门而入,“我这里有一个案件想请您看一下怎么办,是关于我们村卖大西瓜的沈飒马被永寿村易阿多劫走的事。”

“那就去找他们村警察去啊,或者去找你们局长,这种事找我有什么用。”

连敬人忙得简直焦头烂额,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要来这个村的第一天,这个村里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工作似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丢给他。从大白菜怎么从两块钱一斤涨到三块钱一斤了,到哪家姑娘想结婚,嫁给哪家的小伙子比较好都要来找他。

他又不是卖菜的或者是媒婆!

“真的很不好意来麻烦您,自从方局长辞职去当作家之后我们就没有局长了,昨天我和桃李已经去过一趟永寿村警察局,但他们村监控坏了,两个警察说只有他们局长才会弄这个。”傅弓弦小心地看了一眼连敬人的神情,语气犹豫:“他们还说那沈家姑娘和易家小伙两情相悦,更何况那个易阿多还是他们村长一起打麻将的牌友,让我还是不要管的比较好。”

而且他去到隔壁村警察局的时候,那两个警察正对着一碗面条吸溜得正欢,傅弓弦想,要不是因为他在那里,哪怕有头发头顶上也在散发几十瓦的光芒,他们两个真的有可能嗟起同一根面条。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让他怎么敢长时间停在那里详细问情况!

“这个不是坐视贪腐行为不管吗?他们知不知道最近国家抓得可严了,如果不管管今年优秀乡村肯定评不上。”连主任下意识絮叨起来,过了一会才想起了现在在做的事情:“他们局长不在吗?”

“他们说他们局长最近好像谈了对象,天天在公园里放鸽子。”

连敬人第一反应是这人对象是不是有病,天天被放鸽子还死心塌地地去公园里。

接着他忽然才想起元英智上段日子谈了对象,也是天天逛公园,说是有人天天在给他放鸽子。

“那人成天就放你鸽子你还傻乎乎地过去?”连敬人恨铁不成钢,自己的竹马自小就是天之骄子,竟然如今谈个对象到了这个地步,就算说是周瑜打黄盖也未免不值了些。

“其实他也不只是放鸽子,”连敬人觉得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出来了,因为元英智脸上竟然闪过一抹羞赧:“他还送我玫瑰花。”

我的乖乖哟,可别跟他说那跟元英智谈的对象是同一个人……连敬人越想越不对,最终直接站了起来:“现在有时间吗,叫上纪桃李去一趟永寿村。”


三人坐了几个小时公交车,好不容易到了几个村交界的镇上,离永寿村还要再坐好几站公交车,纪桃李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一向脸皮薄的小少爷当即就红透了脸:“我没关系的,咱们先过去永寿村吧。”

说罢纪桃李直接把头埋在傅弓弦怀里,夏季薄薄的衣料根本阻挡不了他软蓬蓬的头发带来的微痒,搞得那傅弓弦一下子心慌慌,却还得故作镇定地摸了他的头几下表示安慰,一张冷脸上表情险些崩坏。

“你们的感情很好呢。”连敬人不由感叹。

“毕竟我从小就被爹娘教导着要照顾好这位小少爷,”傅弓弦语气无奈,眼底的温柔倒是怎么也藏不住:“大概是日久生情?”

“谁跟你日久生情了,奴隶?”纪桃李仍然伏在傅弓弦怀里,声音闷闷的。

连敬人早已看破一切,假装没有看见:“现在倒也算是饭点了,我倒是有个以前的同学在这里开小吃店,我们可以过去一趟。”

“那就麻烦连主任了。”


连敬人走在前头,傅弓弦和纪桃李跟着,大概几分钟的路程后,他们在一家规模不算太大的小吃店前停下来。

“欢迎光临。”老板正忙着盯着眼前那口大锅,草草地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不是连主任吗?好久没来了,今天没和你家那位一起来?”

你家那位?

傅弓弦和纪桃李面面相觑,果真人不可貌相,看平日里连主任那刻板严肃的样儿,真没想到原来已经是名草有主。

“搁以前就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他不是我对象,”连敬人的脸色仿佛刚刚吃了一大盘豆子一般,“他没跟你们解释过?”

“哎呀,你们两个就是脸皮子太薄,不就谈个对象吗,你们都不知道当年你们俩还在我这里接过……”

“听说赖老板最近刚娶了媳妇?”连敬人看了看两个后辈,生怕赖名泉还要再叨叨下去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赶紧转移了话题。

“是啊,”一提到自己媳妇,赖老板立刻眉开眼笑,“游君,快来给连主任见识一下。”

一个戴着蓝色边框眼镜的青年走了过来,走过来的时候还不忘红着脸在赖名泉旁边说一句悄悄话:“都说了在公共场所不要这么叫我啦,阿泉。”

果真是如胶似漆。连敬人在心里淡定地作出评价。

而那边的纪桃李已经拿着一条小皮筋,把肤如柔荑的素手伸到傅弓弦面前:“刚刚坐公交车头发都吹乱了,帮我重新扎一下头发嘛。”

“你们好,我叫游木真。”

连敬人看了一眼游木真,准确的说是看了一眼他的蓝框眼镜,默默感叹这大学生果然不一样,连眼镜的颜色都比自己的鲜艳几分。

他默默在心中定下了有时间要去换副眼镜的打算,一边问难免有些拘束的游木真:“你是在大城市里上过大学的吧?”

游木真的脸微微发红:“是,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太好了,”连敬人不由大喝一声,吓得正在擅离职守给纪桃李编麻花辫的傅弓弦手一抖,一缕粉红色头发又恢复了凌乱。他也管不及给两个小保安说教了,直接拉起游木真的手往门外走去。

“赖老板,打包!”

“得咧!”赖名泉爽快回应。

“赖老板你媳妇儿借一下!”

“好的,”赖名泉下意识回答,之后才反应过来连敬人跟他说了什么,一回头几个人早就没影了:“不是,你把我媳妇带哪去?”

赖老板内心咆哮,他能去村委会投诉他们这种强抢民妻的行为吗?

貌似不行。因为连敬人本来就是村委会的。


等游木真修好监控,他们把所有的监控看完,太阳一天的光辉似乎已经燃烧殆尽,远方有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给冰封的天空又多染上一种颜色。

“你们辛苦了,”连敬人看了一眼窗外绚烂的火烧云,对傅弓弦和纪桃李说到:“要到这里住旅馆或者包车回去都可以,我想办法帮报销。”

“不用麻烦了,连主任,”赖名泉已经开着他平时进货的车停到了警局门口:“游君刚刚已经打电话让我来接他,我可以顺便送你们回去。”

“麻烦赖老板了。”连敬人颔首向他致谢,转身对向傅弓弦和纪桃李:“你们先走吧。”

“这车也太窄了点吧,”纪桃李微微颦蹙,“而且连主任不走吗?”

“有得坐就不错了,我的小少爷,”傅弓弦在和连敬人交换了一秒视线后会意过来,“我带你上花轿吧。”

“哎?”纪桃李疑惑地偏过了头,下一秒忽然被傅弓弦横打抱起,嘴里似乎还在哼唱着什么旋律。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的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听得纪桃李莫名觉得害臊起来:“傅弓弦你换首歌行不行?”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 纤绳荡悠悠……”

“换一首!”赖老板和纪桃李同时说道。

“不要把我的车当做船啊!”赖名泉无力扶额。

“为什么作为我的奴隶,你唱这种歌曲唱得这么自然啊?”终于到了赖老板的车上,纪桃李连忙打开车窗,让窗外的风吹走自己脸颊的热意。

傅弓弦看着纪桃李风中飞舞的头发内心崩溃:刚刚说头发被风乱了要我重新扎的是谁?


“二位,我可以跟你们局长谈一下吗?”

“我们局长不在。”

“他最近和他对象天天逛公园逛到很晚。”苏凛月补充毛真绪的话。

“那村主任在不在?”

“啊?我们村好像很久没有主任了,”毛真绪抱歉地挠挠头:“大小事务都是村长直接交给我们自己办的。”

“那村长在吗?”

局长长期不上班,村主任一直没有设立,这个村是干嘛的?

无可救药。要是每个村都像永寿村一样,那今年一整个梦之咲乡的文明乡村评选准得泡汤。连敬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你们村长的办公室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吾辈就是村长,是有谁要找吾辈吗?”门外忽然传来苏间零的询问声。

“老哥,是隔壁村的连主任。”

“这个姓倒是有点耳熟……”苏间零一边呢喃一边走进屋,一张熟悉的脸庞就撞在了自己的眼前。

“好久不见,连主任。”一向过激背德的苏村长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好久不见,苏村长,”连主任原本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也直接僵硬在了脸上,这怎么好死不死的又见到这个人了,他在心中默念了三遍“阿弥陀佛”冷静下来,“想跟你谈一下关于咱们乡里各村村风建设的事。”

“到我家里来谈吧。”

“不用,在这里就好了。”连主任脸色一白,他可至今还记得苏间零几年前三更半夜把自己带去他家里,既不亲嘴也不尻枪,还抽完他半包中华不还钱。只搞了他又羞又恼好长一段时间,赶紧就把工作从永寿村调到别处,谁知道那家伙那个没事人似的,直接就去国外参加什么农业交流展览会了。

那你没事喝醉以后在赖老板店里吻他干什么!

这个该死的爱情骗子苏间零!

怒意使连敬人的脸色又由白转红,白皙的脸庞上绽开了两朵桃花。苏间零顺着他的脸往下瞄,白色工作服扣子紧扣,偏偏给了他无限遐想的空间,倒比他在国外见到的洋妞儿还要色西几分。

苏村长忽然感觉心跳有点儿乱,他深吸一口气,这感觉怎么又来了?

明明自从他和连敬人去了不同村,就没有再这样子了。苏间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找一下开小诊所的宫宗大夫,他以前就因为这事去找过他,但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去了。而且最近他还写信告诉自己,他家娃儿美伽的娘终于读完书回来了。


说起宫大夫和他媳妇陈仁兔的故事,苏间零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背德!

其实他承认他自己平日在麻将桌上的表现是足够过激背德的,虽然没有出老千,但只要他和其他三个哥们一上牌桌,绝对能够把他们村的小警察和镇上小吃店赖名泉的媳妇他们的四人联盟打得落花流水。

但这位宫大夫更加离谱,在几年前对临时来他们村度假,尚且是个高中生的陈仁兔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分分钟疯狂追求,直到让人感动得泪流满面收了结婚戒指,在领养儿子美伽时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

而更让苏间零受不了的是,那段时间他正在为一看到连敬人就心里乱的事烦恼着,结果每次去宫大夫那里,人就给你一句“你没病的”,然后就开始掉书袋子,说那陈仁兔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仙下凡,又说自己与看到陈仁兔就心律不齐,腺上激素加速运作,尽是一些他听不懂的玩意。

哎?等等。

这些表现……虽然还是听不懂,但好像跟自己还挺符合的?

苏村长又思索了片刻,知道自己不用去找宫大夫了。


那晚他们关于“建设文明县乡”的对话持续了两个小时,亲自送连敬人回去后,苏间零飞快地回家打通了隔壁村村长元英智的电话。

“元村长,跟我商量个事儿呗,”苏间零一边拨弄着电话线:“能不能把你们村连主任调到我们村来?”

“怎么,中意啦?”

“他挺有本事的,我觉得我们村里需要这样的人才。”

“我跟你说,敬人可是和我从小穿一条兜裆裤长大的,”元英智不慌不忙:“而且他就是我们村的二把手,你以为是你想调任就能调任的啊?”

“那还真是太可惜了,说起来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毕竟涉可是我去国外参加农业交流展览会时辛辛苦苦挖来的人呢,”苏间零笑容狡黠:“我原本还打算把他调过去你们那边的呢,毕竟看他在我们村警察局也是待得挺腻的了。”

“关日日树君什么事?”元英智疑惑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声音里都有了微微的恼怒:“苏间零你别耍滑头!”

“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呐,你这么说太让我伤心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写人事调动申请,”最终还是元英智先妥协:“但如果你不先把日日树涉的人事调动审批让我看到,我就不能把敬人的交上去。”

“那这样我不是很容易被汝骗了?”

苏间零笑了笑:“算了,我姑且相信元村长一次。”


次日,赖名泉的小吃店里。一行人如约到齐,“失踪”许久的易阿多和沈飒马也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个人简洁地向村民们解释了一下情况,他们就是学习城里人说的什么约会,在镇里玩了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强抢民女的事故。

梦之咲县不愧是民风淳朴,在听完两个人的解释后,村民们都理解地点点头,就连连主任也只是说了再下去前起码要跟家人说一下。

“阿妹胫骨!不过我有个问题哟,”或许长期所在的文化氛围比较开放,说话人心直口快:“你们既然两情相悦,那直接结婚不就得了,也免得大家担惊受怕的。”

村民们先是一顿,随后也嬉笑着起哄起来怂恿二人结婚,不料易阿多真的忽然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盒。

“飒马,其实我前几天就想跟你求婚了,但就是一直太怂,今天在大家的鼓励下,我终于有勇气说出来了,”易阿多认真的看着心上人:“嫁给我好吗?我有房有车,家里还有一个屠宰场,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阿多,我晓得你的对我好,但是……”

“飒马,我是真心爱你的,”易阿多目光灼灼:“苏村长曾经教过我,用洋人的话来说,你就是我眼中的苹果。”

刚刚端了一盘苹果来招待客人的赖老板,听到这话一时竟不知道到底还要不要把苹果端出去。

“阿多,飒马是真的也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还没有跟娘说一声,就被你拉着跑了,”沈飒马面露犹豫:“但是我家里的一个娘和瓜摊也不能没人管着啊。”

“原来是这样,这不简单吗?”听罢,易阿多反而释怀地一笑:“我去院子后面承包一块田给你种瓜,丈母娘也可以接过来。”

沈飒马还在犹豫,反倒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女声响起:“儿啊,你就嫁了吧,我看这位易先生虽然是粗了点,但对你还是真的好的。”

“娘!”要不是易阿多拦着,沈飒马一定会跪了下来:“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什么呀,不都说会把你娘亲一起接过去吗?”急性子的赖老板终于看不下去了:“我跟我媳妇儿都离父母了几百公里,不照样在一起过日子吗?”

“还是说是担心户口什么的太麻烦?”连敬人略一思索:“你们要移到哪边,我今晚打个电话,争取明早就帮你们弄好。”

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说服起来,最后,沈飒马终于满脸通红地扑到易阿多怀里,一群人比过节还高兴。



“你还没把苹果端出去吗?”游木真走到赖名泉旁边,拿起一块苹果递到赖名泉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吃不?”

赖老板贴近自己媳妇儿咬下那块苹果,虽然不知道易阿多从哪听来外国人说的话,不过心尖上的人真的是苹果啊,让他都忍不住想吃了。

“媳妇,我问你个问题啊。”赖名泉心底早就融化了一滩糖水,他将游木真轻轻搂进怀里:“我说你好端端一个大学生,究竟看上我什么了?”

游木真仔细回忆起来,几年前他还只是一个临时来这里支教的大学生,在完成一天的教学后,饥肠辘辘地循着香味找到这里,就看见赖老板懒懒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太晚了懒得再煮,剩下那些自己挑,搁那热了照样能吃。”

纵使老实如游木真,一听这话也不由有些恼火,他又偏生不是个暴脾气的,加上食物的气味是真的香,于是竟然就老老实实地选好食物放到锅里,却被迸起的沸水溅到,不由低叫一声。

却没想到赖名泉慌张地跑了过来抓起他的手,又像触了电把手收回去:“你们城里人就是娇气,连煮个东西都不会。”

仔细看的话,竟然还能看见耳垂边的一抹红晕。

明明也是个温柔的人嘛,真是不坦率。

游木真不由笑了起来,忽然就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媳妇,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赖名泉夹杂着不满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不过游木真决定撒个小谎:“因为觉得你馄饨做的挺好吃的。”

听罢,“天大地大,媳妇最大”的赖老板继续宠溺地看着他,快速回答:“那我今晚再给你做。”


苏凛月若有所思。

毛真绪敲了敲他的头:“凛月你在发什么呆呢?”

“真绪喜欢怎么样的彩礼?”苏凛月不答反问。

“这种问题好像由不得我来决定吧,”毛真绪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要是能够收到各种漂亮的项链,那我很开心的。”

“那假如我为真绪开一家珠宝店的话,真绪可以和我搞对象吗?”苏凛月平日白皙的脸庞难得微微发红:“我虽然没有屠宰场,但是我也有房有车的人。”

“这么多年同事,我竟然没看出来凛月你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毛真绪的脸也红了,拳头以挠痒痒的力度胡乱落在苏凛月身上:“我们要是去开珠宝店,局长又是个不管事的,咱们村的治安谁管啊!”

“那我们就一起当警察吧,”苏凛月认同地点了点头,趁毛真绪没有注意时赶紧他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一定会让真绪成为全村的警察,不,最幸福的人。”


连主任重重的摔下了他手中的茶杯。

易阿多和沈飒马刚刚决定结婚的就算了,一个个有了对象都在他面前秀,酸得他牙都软了。

连敬人将目光错开,视线却无意间与苏间零交错,他的脸没出息地微微发红。

绝对是给气的。他想,被隔壁村这么祸害着,他们村迟早要完。

这时候连主任还不知道,隔壁村的苏村长终于明白自己中意着他,而且他很快就变成隔壁村的人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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